心存家国诗方雅——公益诗人集梧

    中华燕氏网 2019年1月24日 徐唐南


采编/徐唐南文/偶然

   集梧的原名叫燕锐,知道这一点是认识“集梧”很久以后的事。

   毫无疑问,这是个奇特的、充满着并不停地喷发着日月般能量的人,一个对古典文学尤其是对诗词,一丝不苟到苛刻却又把握得丝丝入扣动人心魄的人,那年——三年前,一次的偶然,让我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:一个两千人的诗词群里,一个叫“集梧”的人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诗词,讲着诗词的发展史以及诗词的美学、教育意义,不太标准的普通话,嘹亮如晨风晓露中的一声声鸡鸣。——两千人鸦雀无声,送上了无数网络虚拟的巴掌鲜花。

   他常常在半夜发表说说或日志,非常好奇地问过他:“您的作息时间大概是几点?”答曰:“常恐五更晚,替鸡早司晨!”学之所好,爱之所深,大概用“痴”字来形容他也不为过了。

他说“人之生也直,罔之生也幸而免;”他说“心虚无力,笔虚无华;”他说“写诗词如同做人,真,才见其实;”他说“学诗词先学礼,中国是一个礼仪之邦,无礼不成文。一个无礼之人,即便是才华横溢,也为人不齿,诗必轻浮。”他做到的。

   后来知道他是全国很多诗词大赛的评委,据说只收过一次评审费,也慢慢的知道他用所有获奖奖金发起多次全国诗词大赛。——他的“文字收入”都付给了那些天南地北并不认识的获奖的人。

   某日走进他的租房,两室一厅,大厅除开一张两米多长一米七八宽的书法桌子,桌子上摆满了宣纸、砚台和两个龙形毛笔架、一个两米多高的书柜、一间颇觉凌乱的床外,走近房间几乎如同走进过道。两室是他儿子女儿的住房——这是个以诗为妻的男人!书柜里的书倒也整齐,塞满了两平方的书柜的每一个空隙,那书:历史、地理、绘画、书法、音乐、诗词集......古今中外都有,没有一本新的,很多有眉批,看来主人都翻过了。他的诗集出版了两本,一本是《中华诗人千家诗第十一卷》,一本是《闲斋集》、已卖到各剩一本,于我便不好意思开口要,略翻了翻,诗句与诸家大为不同,形成瘦硬峭拔的“集梧体。”最惊奇的是看到了他未出版的两部小说打印本,一本叫《吞噬》,五六十万字,属于乡村都市情感小说,一本叫《终极渴望》,却是动漫式的玄幻小说据他说只完成一半六十万字。反正是不同题材不同表现形式的作品,略翻,手法迥异,疑心不是同一作者,书中语句凝炼如脂,各读了三五千字,正沉醉着,他却不让再看,说改了五六次,还未定稿。

   我不解他生活的来源,约朋友跟踪了一回,——在一个十多人的建筑工地二楼,见到了满身铁锈的“诗人,”在迅速地绑扎钢筋,比其它人迅速得多......我不想描述那情景了,一个几乎每月每晚讲授古典文学和诗词曲赋的人、一个十年公益上课不收分文并教出“全国大奖”学生无数的人、一个迄今为止获得过诗(含现代诗)、词、曲、赋、对联、散文等项全部大奖的人......笑得如春花初放。

   他是贵州毕节人,在广西防城港打工,不知道算南漂还是北漂,大概南北都飘过吧。他说“少陵涕泪虽堪痛,只是当时民气殚。我喜寒冬非别意,飘南飘北足衣冠。”他在很多国学诗词大赛中获奖无数。在2019年1月19日国际中国公益事业表彰盛典中荣获“2018年度德艺双馨国学名家”荣誉称号、“2018年度国际中国公益传播奖”和“2018中国公益国学(诗歌)特别贡献奖”。这是一个对国家民族充满信任充满感情的人,没有任何媒体报道,只是默默的奉献着自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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